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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司把阿香按在榻榻米上操得啪啪作响时,心里却像隔了一层毛玻璃,爽得不带劲。
阿香确实浪,腰扭得像水蛇,穴口一缩一缩地咬他龟头,浪叫声又甜又脏:“怜司……大鸡巴哥哥……操死香香了……啊……再深一点……射进来……”
他掐着她腰,机械地抽送,汗水顺着腹肌往下淌,滴在她后背上。
身体当然爽。
可爽到一半,他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回诗织。
那个女人跪在床上,哭着坐下来时,穴口被撑得几乎裂开,却还是死死咬住他不放。
每一次坐下,子宫口都像一张小嘴,轻轻吮他龟头,紧得他差点当场缴械。
她明明疼得发抖,却又湿得滴水,哭着求他更深。
那种极品的紧致、那种被彻底填满后仍旧贪婪的吸吮……
他越想越烦,动作突然狠起来。
阿香被顶得尖叫,高潮得腿直抖,穴里喷出一股热流。
怜司却没射。
他拔出来,看着阿香瘫在地上,腿根一片狼藉,胸口起伏,浪叫声渐渐变成满足的喘息。
他点了一根烟,靠在墙上抽,烟雾在昏黄灯光里打着旋。
心里那股烦躁更重了。
操。
什幺叫【我妈来了,她要住一段时间。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们结束吧。】?
她说结束就结束?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在他体下连连叫老公的骚浪劲儿?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跪在厨房地板上,哭着把奶子拍给他看,求他快点来的样子?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被操到失禁时,那股热流喷在他鸡巴上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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