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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晴天,阿伯在花园饮茶,钟意靠在二楼阳台,阳光要将她晒化,白鸽自身后掠过,她用手指绕缠着落在胸前的卷发,威胁薛拾不准把昨夜的事告诉许秉文。薛拾躺在躺椅上,双手垫在脑后,杂志遮脸,他不爽,被人用完就丢。
钟意踢他小腿,他坐起捂腿,夸张道:“工伤!”
杂志落地,钟意不理他,薛拾自觉无趣,躺下捡起杂志继续翻,在哗哗作响的翻页声中他幽幽发问:“你那幺怕他知道啊?怕被他知道就别和我…”
钟意不想跟他细说,只要他保证不在许秉文面前说漏嘴。
薛拾用一句话表明自己的态度,“我又不是痴线。”
许秉文很忙,忙到十几天内连来钟宅的时间都没有,只和钟意电话联络,断断续续派了四五个保镖过来。
不来也好,钟意每每与他通话时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说不了几句就心虚地想挂掉,但那股堆积在胸口的愧疚又迫使她在那不长的对话中再加上几句别的什幺,比如关心。
许秉文照单全收。
他当然知道钟意嘴硬心软,所以总挑些苦处讲给她。
阿叔们太难对付啦。胃痛啦。这些他信手拈来。
他当然不会直白地说出口,只是隐晦地在公事中淡淡地提半句。连一整句都不算。
许秉文把脸皮看得很重要,钟意也是。
秘书有时不小心听到半句,被他的语气和表情惊到,以为老板发癫。
可当他抓到钟意和薛拾上床时,脸皮对他而言似乎不那幺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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